“枕枕,我去找你可不可以?”
“嗯?”明书枕懵了一下,抬眼去看手机上的时间。
“太晚了吧,你……你要在我这里睡吗?”明书枕有些犹豫。
“没事,你要是觉得麻烦,我待一下就走,我就抱抱你。”明书砚回。
既然两个人都没有安全感,那至少,先抱在一起吧,身体依偎在一起,心灵上也会稍稍安心些。
“你……我,我先收拾一下我这里。”
明书枕从床上弹跳起来,看着自己乱糟糟的房间。
她犯懒,还想着等明天吴元初明建仓来了给自己收拾,现在自己要立刻清理了。
她把沙发上的衣服都收进衣柜里,拿吸尘器清理了一下地板。
不多时,门铃就响了。
到这时,明书枕已经酒醒了,人也清楚了。
她不是一个恋爱脑的人,始终觉得,恋爱只能占据生活的一部分。
她不想患得患失,不想让这种情绪扰乱两个人在一起的状态。
开了门,明书枕先给人一个大大的拥抱。
“你车停哪儿了?”她抱着人说。
小区里不让外来车辆进来,明书砚把车停在另一个停车场,走过来的。
“停外面停车场了。”明书砚摸了摸人的后脑勺,身体整个人被对方填满,确实踏实下来了。
拥抱的实感,落到地上的感觉。
“明天我送你去公司啊?”明书枕放开对方,眨巴眨巴眼。
她怕明书砚嫌弃自己身上的酒味,往后挪开一点,给两个人之间留出来一段距离。
“嗯?邀请我在你这儿过夜?”明书砚歪一歪头,脸上露出受宠若惊的笑容。
“嗯……”明书枕把手贴到对方肩膀上,手背轻轻蹭过明书砚的脖颈。
明书砚出来得急,没系纱巾,露出了脖上的红印。
明书枕皱眉:“怎么还没消下去?”
“还不是你。”明书砚故做嗔怪的表情,“又补一口。”
“那我能不能再补一口?”明书枕抬起头看眼前的人,大眼睛闪出诡谲的光。
明书砚要推她,不过也没有用力气,这就算是默认。
明书枕笑眯眯凑上去,找了另一个地方,一口含上去。
明书砚被咬疼了也不吭声,明书枕就愈加放肆地往里深入。
她两只小手捏住对方的肩膀,像狮子扑在猎物上,狠狠咬噬身前的猎物。
最后,由啃咬又变成了裹吸。
明书砚往后仰着脖子,背靠在门上,靠核心力量支撑着自己身体的重量和明书枕身体的重量。
她感觉到明书枕探出了舌头,将自己表皮上的肉裹了进去。
“不行。”她闷哼一声,全身忍不住战栗,推了推明书枕。
明书枕松了口,眨眼看她,嘴巴上还润润的:“什么不行。”
“种草莓不行。”明书砚义正言辞,“脖子两侧有大动脉啊,种草莓很危险。”
明书枕听这话,立刻不敢凑上前了。
她立正站好,犯错小狗似的,贴着尾巴看自己的主人。
“我错了,我以后都克制自己。”
明书砚一看她这样,态度瞬间又软下来。
只是她脸皮薄,不好意思说出那些露骨的话,只能声音跟蚊子似的,从牙缝里挤出来。
“你……你还可以继续……咬我。”
“咦?”明书枕眼睛里闪烁着的光又重新亮起来。
如果身后有一条长尾巴,那此刻一定是很欢快地摇摆。
两个人就种草莓这件事达成共识之后,明书砚跟着人来了卧室。
“挺干净啊,还知道叠被子。”明书砚扫视一圈,由衷夸奖。
“额。”明书枕挠挠后脑勺,没吭声。
“你跟我一张床吗,我们盖一床被子。”她发出邀请。
明书砚笑了,这正合她意。
两个人乖乖并列躺在床上,又不可避免地,谈起刚才那个话题。
不过相较于在电话里的纠结,面对面交流,感受着对方身上的温度,两个人都放松不少。
“我该如何向你证明我的爱,它坚毅不可摧,永远不会变质。”明书砚眼睛望着天花板,想起这句话。
困意袭来,两个人都迷迷糊糊的,但还是想腻歪在一起说话。
明书砚想起在轻源书舍的时候,明书枕信誓旦旦跟自己说自己是直女。
她嘴角含笑:“我怎么记得谁跟我说,自己是个直女呢。”
“嗯?”明书枕闭着眼睛,把头埋在明书砚肩膀上。
“谁说的啊,不知道。”她声音嗡嗡的,很小声,真的是困了。
明书砚咧开嘴,伸手摸向对方的脸。
温度有一些烫手,醉酒之后的正常反应。
“老婆,”明书枕哼哼唧,“我其实本来是直女的,